醒,直接一盆水浇了个透心凉。
澄禾此时脸上的疤自愈得倒也是差不多了,那士兵也不知是不是错觉,只觉得这小子脸上好似较几日前又白了些。
“将军有令,押你去营帐,你就等着受死吧,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。”士兵恶狠狠将铁盆一扔,
接着不由分说便将澄禾从地上拖起,生拉硬拽去了主帐。
安季融等了片刻,越想越气,手上关节攥得嘎嘎响,尤其是想起自己方才在梦中的惊悚状,更觉耻辱万分。
营帐内,那些将领,见到安季融怒不可遏的样子,也是大气都不敢喘。气氛冷到了极点,只怕将军再稍稍皱下眉,就要冻住了!
澄禾被推推搡搡来到了营帐,如果眼神能杀死人,只怕澄禾这一路就被那些军官的眼神shè死了千百回,怒目直瞪,澄禾一路见着这阵仗,心里暗道“只这么会儿功夫,我就成了这军中的众矢之的了?”
澄禾是第一次跨进这主帐,,平日里是不敢随意走动的。
这会儿只见那营帐中间木床中间,一男子正襟危坐,一双朗如星月的眼此刻正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自己,薄唇此刻紧闭。本是偏偏贵公子的长相,此刻却是杀气腾腾。
安季融见着罪魁祸首,恨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