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所缓和。
“杨家已经无人了,彬儿。”语气中满是惋惜。
姚正寻起身,自木架上拿了块帕子,将手来回细细擦拭。
“以后这事,莫要再提了。”
姚彬将头低垂,看不清脸上表情。
“陈家那姑娘,是你娘千挑万选的,不会差。过段时日,便成亲吧。”
“父亲,孩儿那日,不曾寻见澄儿首!”
“那日长汀一战,孩儿看见—”
姚正寻见姚彬不愿松口,将手中帕子狠狠扔在了地上,“我说死了就是死了,以后莫要在我面前提起杨家!”
“父亲。那日杨家大火明明蹊跷重重,您若不愿查,我来查,一定给杨伯伯一家一个公道!”
姚彬说完甩了帘子便出了营帐。
“你—你—”
在姚彬眼里,自己的父亲是刚正不阿的,从小到大,父亲教导自己的那些,自己都是铭记在心,不敢违抗。
只是对于杨家一事,父亲最是讳莫如深。
当年杨家举家上下葬身火海,朝廷只以仇家蓄意报复为由,草草结了杨家大案,追了杨伯伯爵位,便再无下文。
姚彬失了杨澄禾,一蹶不振,终日饮酒消愁,姚正寻无奈只得将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