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是又困又累。
刚躺下准备歇息,便见睡在自己身旁的那人翻了个身,与自己鼻子对鼻子,眼睛对眼睛。一双眼炯炯有神,哪里有一点睡意。
这人长得倒很是儒雅,与这火头军的总体颜值格格不入。
“你是女子。”
那人压低声音轻声道。
本已经困倦的澄禾乍一听弹跳起身,慌忙捂住了那人的嘴巴,又环顾了四周,大家伙儿都睡着了,将那人半拉半拽出了营帐。
时至深夜,周围已经是一片寂静,火光忽明忽暗。除了偶尔巡逻的士兵,就是营帐周围的虫鸣声。
狠狠揪住那人的衣领,澄禾恶狠狠道:“你究竟是谁,想干什么?”
那人睨了一眼澄禾揪住自己的手,毫无惧色,反而嘴角含笑,倒也有一番风华。
“你先放手。”
澄禾不放。
“我说,松—手!”
澄禾松了手。
那人掸了掸被澄禾弄皱的衣裳,又伸了伸懒腰,一派轻松的模样。
“我叫杜生,那日你被陈典带回军营,便是我给你把的脉,上的yào。”
杜生又补充道:“你根本就不是陈简,陈简来的第一日我便记住了他,而他,也不长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