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拿了军医的纸墨,写了一遍又一遍yào方,不一会儿便叠成了一座小山。
yào方是对的,不曾遗漏。究竟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,澄禾思来想去也没有个结果。
一晃眼又到了午膳时间,安季融是有独立的膳食的,自己一个小喽罗,压根就没人惦记。
澄禾见一个将士将安季融的午膳端上了桌,好奇朝前面望了望。
好家伙,不愧是太子爷!这满桌的珍馐美味,这人是来打仗的还是来享受的?那张桌险些就要摆不下了!
安季融平日里倒不是个铺张浪费的主儿,实在是他那父皇母后,听闻安季融受伤,担忧到不行,本yu派御医过来,听说du解了,这才作罢。
又担心军营之中给养不够,不利于伤势的恢复,派了宫中御厨,连夜赶路,又带了些时鲜的食物一并快马运过来。
那御厨赶到军营时,气都没来得及喘上一口,就拎起了锅铲。
忙活了许久,才做出了满满当当的一桌。
军医见食物已上桌,瞥了眼堆了一桌,地上又丢了一地废纸的角落,起了身走到探头探脑的澄禾面前。
谦和一笑:
“有劳陈简小兄弟,伺候一下将军用膳了。”
澄禾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