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陈典见这馒头还在她手里,咽了咽口水。
“白日里你不是没有进食么,早些吃了好。”又看了眼,垂涎yu滴,也不管这又瘪又硬的卖相。
澄禾本就是预备留给陈典吃的,见他此刻一脸馋相,顿觉好笑。总算是缓和了些方才悲伤的情绪。
“呐,拿去!”澄禾递了过去。“我早就吃过了,饱着呢。”她见陈典有些犹豫,又补了句。
“当真?”陈典眉开眼笑。那胖胖的肉肉的脸笑起来像极了弥勒佛。
“自然是。”澄禾将馒头直接扣在了陈典手中,这才发现陈典那双肉肉的手裹上了纱布。
“怎么回事?”她扯了陈典的手过来查看。左手食指处已经简单包扎了一番,只淡淡渗出了血丝。
“嗨,”陈典倒是觉得没啥,自己从小就是一个糙汉子,受些皮外伤基本就是家常便饭。
“就是今儿个使菜刀的时候,不小心过了头,削了块皮而已,伤口不深。”
澄禾松了手,又不放心道;“十指连心,往后可得小心着点---”
“十指连心?!”
她蹭的从床上一跃而起,顾不上陈典错愕的目光,窜了军鞋就跑出了营帐。
一边跑一边欣喜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