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这点苦都吃不了。
待全军食罢,又休息了阵,这才准备动身。澄禾刚刚才缓了过来,也没了进食的兴致,玉瑶拿了两块糕点,勉强吃了些。马车刚刚启动,又突然停了下来。一双修长的手掀开了帘,来人鲜衣怒马,俊如谪仙。
安季融也不知为何,心头颤动,一直注意着马车里的情况,思来想去,调转了马头,冲到了马车前面。
冲轿中人伸出手,“上来。”
澄禾盖着盖头,抬起头透过盖头看了安季融一眼,隐约能见那人面无表情地冲自己伸出了手。
清拢玉瑶也是一愣,这太子怎么想一套来一套。管事嬷嬷的话自己可是没忘,新婚夜当晚才能让太子掀盖头,礼不可废。
“太子殿下,这—”玉瑶拢住了澄禾的肩。玉瑶迟疑出口,带着恐惧的眼神望了眼安季融,听闻这人素来是常理出牌的,咽了咽口水,玉瑶觉得自己胆子也太大了。
“玉瑶,无妨。”澄禾拍了拍玉瑶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,宽慰了句。安季融这人虽然无赖,但是心地不坏,也不是那种暴虐之人。
将手探了出去,那人竟然轻而易举就揽了自己上了马,坐在马的前头,背后是那人宽厚结实的胸膛,隐约能感觉到肌肉的温度,澄禾羞赧,又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