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她见洛神医这边有可以供她易容的材料,开始技yǎng,软磨硬泡弄了些,就在洛神医的yào房捣鼓了许久,由于材料有限,只能做些往丑了改变的技巧,一弄就是到了深夜,困倦得不行,想着安季融怎么也要明天天亮了才醒,便直接回了房。谁知道这一睡就忘记去把易容的表皮揭了。
这会儿见安季融被吓得够呛,狡黠的眼珠子一转。
“天杀的啊,俺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,怎么就白白给你一个贼人给辱了呀!”澄禾掀开被,捶着床板很是悲痛yu绝。哀嚎声不断。
“俺爹娘养了俺三十年,俺还是黄花大闺女,这回叫俺怎么面对家人啊!!!”扶着床沿,哭得鼻涕眼泪齐齐落下。
安季融见床上的丑女开始哭号,早就傻了眼。呆愣愣地见这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控诉,也渐渐失了分寸。
澄禾演的过瘾,又抹了一把眼泪抹在被子上,似乎下定了决心,一幅慷慨就义的样子,眼角瞥了安季融一眼。
“爹啊娘啊,女儿对不住你们啊,被贼人侮辱了没了清白,这可怎么好啊!”又是连连摆手,悲痛yu绝。
安季融瘫坐在地上,手往前伸了伸,yu言又止。姑娘家的声誉可不是开玩笑的,先如今这人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