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扶了起来,在澄禾几人看来很是热心,刻意提高了音量关切问道:“叶兄,你还好吧。”
安季融长着一张很是正气的脸,方才那一幕连叶成自己都没有注意到,说安季融使这些小伎俩怕是没人相信。澄禾三个人又直勾勾地盯着,叶成只得打落了牙齿和血吞,咬牙切齿很是不敢说了句没事。
叶成浑身湿透,又在石头上磕了一下,上岸时一步一踉跄,很是狼狈。安季融作势去扶他,又暗中使了力,叶成也不甘示弱,回捉住安季融的手关节,来了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他是医者,自然知道人体哪个部位痛感最强。安季融习武之人,力道也大,两个人“互相搀扶”着到了岸边,澄禾见两个人脸色都是铁青铁青的,还以为是深秋河水太过冰凉导致的。
嘟嘟囔囔说了几句,安季融故意咳了几声,澄禾见叶成没什么大碍,很自然扶了安季融开始念叨。叶成有些失神,阿焕过来搀着叶成往他家走,看着走在前面的一对璧人,叶成心中有些失落,但想到自己与她才初识不久,她没看到自己的好是正常的,好像又看到了点希望。
安季融回头看了眼叶成,扬了扬下巴,脸上满是得志的神采,又将叶成气得不轻。
两日后,嘉鱼村村口
“陈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