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离替陶亦瑶打了119急救电话,跟那边的人说清民宿位置和陶亦瑶的情况,就离开了民宿。
不料傅应寒亦步亦趋的跟着她。
到外面车前,沈离回头看着傅应寒,话尚未说出口,傅应寒已道:“你知道的,我不会看着你一个人去。”
沈离蹙眉问:“你当真不是玄师?”
傅应寒微微抬手,指尖上的伤口恢复很快,这会儿已经见不到血迹了。他微微挑眉道:“不是。不过我家中有长辈略懂,我便也学了些皮毛,能自保,你不必担心我。”
“谁担心你了……”
沈离仔细想了好一会儿,都没想到京中傅家到底有谁是玄师,还能教傅应寒。
算了,先去找卓导重要。
沈离就没再说什么,同傅应寒上车离开。
月上中天,零星几点。
午夜两点时,沈离和傅应寒终于到了附近山顶上的古堡外。
一下车,扑面而来浓重的阴寒之气。
出乎沈离意料的是,古堡内一楼竟然亮着灯,大门也摇摇欲坠的大开着,像是被人生踹开。
沈离与傅应寒对视一眼,立即快步进去,穿过庭院到门口,推开掩着的门进去。
突然间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