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趁这会儿有时间,给齐观语打了个电话。
齐观语经过早上的事有点提心吊胆,接的非常快:“喂,师姐,您有什么事吗?”
沈离给自己倒了杯果茶,问起齐观语早上找席老上报的事。
齐观语答道“是研究院里边有个被人报送进来的女学生,她没什么能力,做实验时还总出错,一连搞砸两个项目。席老很不喜她,想让她离开,但院长不知道为什么,非要保这人留下。席老便气的好几天没来研究院,让院长自己看着办。现在席老和院长间关系有点僵。”
院长甚至找了齐观语,想让他在席老那边说说情,放过那女学生吧。
齐观语这怎么可能同意,今早和院长就此吵起来了,还被好些人给看到。
听说那女学生也知道了这事,在实验室就哭了出来,说他们总针对她,同组的人安慰了好一会儿都没停下哭。
齐观语就更烦那女学生了,可院长非要留人,他一个研究员也没法置喙,就和院长说,他的组坚决不会留对方,让那女生到别的组去。
沈离蹙眉问:“这女学生什么背景?”
齐观语老实答道:“我们也不清楚,院长就是把她凭空安插进来 很护着她,并未多说她是什么人。估计……是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