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想拉拢我,特调局想拉拢我也不足为奇。就……特调局这边接触我的是肖怀森,我同他一见如故,然后就……”
傅应寒幽幽的看着沈离,专注而信任的眸光,叫沈离有些说不下去了。
最后她破罐子破摔的放弃,直接转头看着他问:“不方便,可以吗?”
傅应寒似乎怔了下,随即低笑了声,纵容的顺着她的话道:“自然可以。你什么时候想说了,就什么时候告诉我,我不急。”
沈离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,哦了一声。
傅应寒问道:“还是回席老家吗?”
沈离:“嗯。”
傅应寒应了声,单手打着方向盘,朝着席老家的方向而去。
……
另一边,楼家书房,气氛压抑的可怕。
楼父被穆堂舟挂断电话,并且怎么打都打不通后,气的险些将手机摔了。
他看向同样脸色难看的楼老爷子,道:“爸,现在怎么办?穆总根本不可能给我们通融啊。我们现在的货都被毁了,再重新做,资金尚且不说,就算有充足资金,我们也几乎不可能在规定日期里完成的。”
“但必须要做到!”楼老爷子阴沉的道,“我们楼家在这个项目上耗费了那么多心血,不能放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