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?”
“三爷在那里休息。”几人指了指右边隔壁的房间,道:“您稍等,属下这便去告知三爷您有事找他……”
“我不找他。”
沈离拦住他们,也压低了声音,“我找傅七。你们不要惊动傅应寒,把傅七叫过来。”
几人一冷却,对视了一眼,迟疑的应是。
沈离便转身回去,坐在床边,将吊瓶挂回去等。
傅七很快到了,在门口敲门。
沈离回头看向他。
傅七走进来,不冷不淡的问:“沈小姐有何需要?”
“小声点。”沈离说,在傅七不解的目光中问询,“你老实说,傅应寒是不是在地下墓里受了伤?”
傅七一怔。
沈离眼底漆黑而携裹着寒意,看的傅七心头一跳。
“我要听实话。”
傅七沉默片刻,重重点头:“是,三爷确实受伤了!”
沈离心底一沉。
又听傅七道:“但不是在地下墓,而是在绝境洲。”
沈离皱眉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谁伤的他?”
傅七犹豫了几秒,最后决定还是告诉沈离,他道:“华盟今年面临仲裁会理事轮换,这次傅家并没有再退让,宣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