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家伙竟然在大专校园里”
许万山有些头疼：“怪不得一直都找不到他，工作量有点大啊”
白念有些不解：“工作量大？怎么说？”
许万山想了想，解释道：“‘天机’是一种比较模糊的东西，它不会直接给出具体的信息，只会给出一个大概的指引？我也不确定，反正这玩意儿挺抽象的，并不会太过具体。
俗话说大道五十，天衍四九。
修为和术法造诣，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高精确度的，但再怎么提高，也不可能直接得到准确的‘答案’。
而且获取‘答案’是会被反噬的，反噬的强弱，与‘答案’的精确度成正比。
张道长能将目标所在的位置缩小到一个校园之中，已经很强了.”
“领导好厉害，懂的真多！”白焦虑干巴巴的拍着马屁：“当然，张道长也很厉害！”
这家伙真没上过什么班，也就看得比较多，知道要讨好领导，但不知道该怎么讨好。
“.”
许万山顿了顿，又道：“厉害什么啊，这些东西是培训的内容来着，你这几天就能学到，我也只知道这么多而已而且张道长那种，也不能叫厉害，他会答应帮我们卜算，是为了社会的稳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