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自己目前所做的一切，白念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。
鬼脉弟子暂且不提，尸脉那边的弟子为什么会中招，还不是因为他们对女装的白念有非分之想？
而且白念对这个宗门也没什么好感。
两脉弟子所修虽然可以分成不少更细的支脉，但本质上乃是炼尸、养鬼。
修炼所需要的材料哪里来？
早些年杀人炼尸夺魂，后来挖人祖坟，再后来与其余五宗合作，以资源置换各宗境内多余的流民，养在地牢里现杀，图一个新鲜。
是的，地牢不止一个，除了用来关押犯事弟子的阴毒地牢之外，还有一些用来关押流民的普通地牢。
别看白念行事无所顾忌，被他泄露天机，埋了的人，其实都是被鉴定过，身上背着十几条人命的那种——炼尸需要尸体完整新鲜，养鬼生魂也没办法长期保存，都是等到需要的时候现杀。
所以，白念跟别人聊的每一条八卦，都不是胡乱说的。
一般人他还懒得聊呢。
南玄域的修行者不管什么成分，其实都差不多，修行不修心，拿普通人的命不当一回事。
当然白念也并不是在替天行道，他很清楚自己没那个资格，也不打算做什么好事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