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的挑唆,厉腾和父亲的关系更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,若不是后来为了苏沅的事,他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踏入那个家门。
“要娶就娶吧,”厉腾嗤笑一声,像是不在意地提起,“反正我妈也看不见了。”
母亲最后的遗愿就是他好好地长大,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求了。
车内突兀地安静下来,两人相顾无言,耳边只有簌簌的风声和鸟鸣。
须臾,厉腾挑眉问她,“你呢?”
在他眼里,苏沅向来是没心没肺长大的,没人敢惹这个小祖宗生气。
“厉哥哥,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?”
半晌,苏沅终于开口,看见厉腾询问的眼神,她又补充了一句,“苏文炳,我大伯。”
虽然极力的克制,苏沅的手还是止不住的颤抖。
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,可苏沅就是觉得,上一世父亲的事肯定和苏文炳逃脱不了关系。
怎么偏偏那么巧,父亲才刚并购他的公司不巧,就发生那样的事?
掌心被自己掐得微红,厉腾瞟了小姑娘一眼,颔首答应:“好。”
说完,他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:“这件事jiāo给我,你好好读你的书,别惹祸上身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