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暖意。
烤了一会火,感觉身上暖和不少,他才出了外屋。
二十平米的屋子隔成了里屋和外屋,里屋被当做卧室,外屋则用来做饭。
灶台砌在窗户下面,灶台旁边摆着一个大水瓮,一个矮柜子。
斜对面墙角有一个掉漆的高柜子,一个樟木箱子,箱子边上摆着一张瘸腿八仙桌,下面垫着半块砖头。
最值钱的,应该就是那两把官帽椅,虽然乌漆嘛黑的看不清原本的颜色。
不过,却是这屋子里唯一没一点毛病的家具。
进门左手边是一张单人床,上面铺着一张竹床席,脏衣服,臭袜子,黑毛巾、搪瓷脸盆堆的满满当当。
潮湿的霉道,再加上古怪的臭味,让许强忍不住怀疑原主到底是怎么住的。
他找出牙刷和牙膏,拿了杯子去外面水龙头刷牙。
一开门,一股冷风灌进来,许强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。
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,冷风夹着雪沫子就跟刀子似的割他的脸。
许强踩着雪走到水龙头跟前准备接水,结果发现水龙头冻住了,出不了水。
他赶紧进了屋子,在灶台边的水瓮里舀了一点水开始刷牙。
“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