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眉心,说:“好多了。”
“嗯,那就好。”舒柏昊俯身去拿那空杯子,温博凉却止住了,他开口说,“放着吧,明天阿姨来收,”
他低眸扫过一眼手腕上的表盘,时间已经凌晨,于是说:“已经很晚了,你……”
“嗯,”舒柏晧迅速打断温博凉。
温博凉是一个对时间极其苛刻的人,他喜欢看时间,不浪费一分一秒,所以看到这个动作,舒柏晧便知道,这是他要走的信号了。
但有些话自己说比听温博凉亲口说要容易得多。
舒柏晧转身将空杯子放在一旁的立柜上,然后走向玄关。
他极力让自己的表现不要太过匆忙,他知道,自己该走了,但他一点也不希望是温博凉要他走的。
舒柏晧胡乱将围巾环在脖子上,转头对温博凉露出一个无所谓的微笑,说:“已经太晚了,我先回去了,温总早点休息。”
舒柏晧的反应太快,纵使温博凉一时也没回过神来,他还在醉酒,太阳xué上一根青筋打鼓似的跳动。
他揉了揉眉心,勉强从沙发上站起来,然后缓步走到玄关,问:“你开车了没?”
舒柏晧含糊应了几声,他的车出了点故障,所以这次是坐出租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