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fu人微愣了一下,随后脸上挂上了嘲讽的笑:“哟, 我说怎么这么牛气呢。原来是碰见冤大头了,怪不得。”随后冷哼了一声:“婶子, 这女人跟你儿子成亲的时候应该打听清楚, 她叫赛婵娟, 当然了是花名。至于好端端的大姑娘为啥有个花名,您老就自己想去吧。当姑娘的时候就勾结有fu之夫, 稍微齐整点的男人就跟狗皮膏yào似得粘着,这般不知廉耻的女人, 竟真有人娶。”她啧啧的摇着头。
一句话刚落,院外头那些村民哄的一下哗然了。
老五自从娶了一个城里的媳fu,那可没少在村子里头炫耀, 无论是她媳fu的长相,还是那二十两加上十六抬的彩礼都够傲视全村了!今天才知道他们捧着的灵芝,原来就是个狗尿苔。
林母的脸色一下就变了,这女人客客气气的,说话间赫然把她的脸皮往地上狠狠的踩。
老五也僵在了那里。
老五媳fu之前可没少被她撵着打,要不是因为她把那点事儿弄的人尽皆知,自己也不会沦落到乡下来,来到这也不肯放过她,生怕她说出更细节的东西,只好强撑着道:“我没有,你胡说。”
“我胡说?我哪里冤枉你了,你跟别人勾三搭四的我也就不说啥了。可是你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