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苏镜并未回头,白清清看不到她此刻的脸色,却可以感受到她的语气中的坚定。
白清清没有说话,唇角微不可查地轻轻扬起。她原本僵着的五根手指缓缓合拢,握住了苏镜的手。
“握紧,牵牢。”不容人拒绝的态度。
“嗯。”白清清垂下头,闷闷地应了一句,而她那只与苏镜相握的手,乖乖地紧了几分。
掌心触碰掌心,一股暖流在白清清心间流淌。
苏镜说:“别松开我的手。”
于是她们就这样一直牵着手,除了安检和拍照时分开了两分钟,在前往贵宾休息室的那条路上,两人的手又握在了一起。
与苏镜手牵手,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。
当白清清坐在头等舱的座位上,看似正望着窗外欣赏飞机坪上的夜景,但事实上她早已陷入对方才那件事的回味当中。
下一秒,白清清转回头,盯着自己的左手再度发起愣来。
——苏镜掌心留下的温度似乎还未散去。
飞机起航,飞往远方。
做她们这一行的,一年不知有多少时间都是在飞机上。
苏镜望了一眼依旧盯着自己的手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白清清,无奈地移回目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