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的想法,又看着他一个个否决,仿佛生活的重担在他眼里就是脑海中一个随手一抓的圆圈,他会把这个圈不断放大,大到可以包围沉乾心里的那些人。
而明硝,他愿意珍爱沉乾脑海里所有的圆圈。
沉乾逗笑了:“好吧好吧,哥不难为你了,咱回家。”
到家的时候快七点,麻将馆还没关,朱梨花在门口杂货摊子边上坐着记账。
“怎么还没进屋啊,这里头还亮着?”麻将馆里有点吵,一推门一股烟熏火燎的味道。
朱梨花一脸无奈地跟俩儿子解释:
“姓刘那老刺头儿昨天打工回来,一看我这麻将馆又开了就来试手,这一下午手气好,非要接着玩儿,现在把赢的钱差不多都吐出来了又不甘心,估计还要一会儿。”
沉乾“哦”了
一声,刘成住胡同西,穷又好赌,跟他家宝贝儿那亲爹差不多德行,不过刘成好歹知道挣钱。
一家子饿得吐口气都费力,朱梨花一拍脑袋:“哎我还没做饭。”说着就要把门口的杂货摊子收拾了。
“别了别了,您都累了一天了,老实坐着,我去。”沉乾连忙把人按回椅子上:“硝硝,陪咱妈坐着,这杂货铺也先别收拾了,等会儿我来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