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好好一豪门大少,含着金汤匙长大的贵公子,长这么大从没挨过打,第一次挨打就是打脸。
打他的还是一只狗。
沈莳把它爪子拍下去,眉头紧蹙,“怎么了?”
容白:“哼唧……”
肚子疼。
自从把狗子带回来,它对他不是呲牙就是吼叫,这还是第一次发出这样的声音。
世界上有两种人沈莳最看不起:家暴的和虐待动物的。正常人当然不会跟一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动物生气。
更何况小动物哼唧起来软软的,下垂眼湿漉漉可怜巴巴。
沈莳试探着问:“做噩梦了?”
“哼……呜……嗷……”
容白说了好几句,意识到人类听不懂他的狼语,侧躺下,小爪子蹭蹭肚皮。
沈莳瞬间明白过来,“肚子不舒服?”
容白:“呜……”
它两天没吃东西,今天突然吃了这么多,肯定是吃出毛病了!
沈莳连忙下床,家居服也来不及换,套上外套拿上车钥匙准备带狗子去医院。
锁上门才想起来,三更半夜的,宠物医院肯定都关门了。
这可怎么办,沈莳掏出手机翻通讯录,奈何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