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瓶。
展池家将创可贴撕掉,消完du之后,拿着针将两个鼓包的水泡挑破,回忆着乔律渊的样子,挤出里面的水,然后重新用创可贴贴好。
乔律渊躲在墙后,只探出半个头偷偷看着,直到看见他拿创可贴,才转身回到书房。心下顿时一笑,自己这不放心的样子,难道不是个老父亲的心态吗?好像这人叫自己老爸也没有错啊。
展池家没发现有人偷看自己,看着自己的脚底,顿时升起一股子自豪感,瞧瞧,没有乔律渊的帮忙,他也可以做的很好啊。于是某家心情大好,哼着小曲站起,往二楼走去。
至于桌上的这些东西,他也完全没想过要收拾,就这样放着,就是用来消du的那团棉花,都还放在茶几上,要是仔细闻,空气中还能闻到一点酒精的味道。
回到房间,展池家用力推了一下行李箱,只听“咚一声”,行李箱和衣柜来了一个亲密接触。
展池家不在意,放肆躺在床上,打开手机搜索乔律渊。他突然对自己老板特别好奇,于是变相地用其他方法继续“偷窥”。
看着手机上的照片,展池家啧了一声,这人啊,只要颜值在线,怎么拍都是好看的。就他和乔律渊这样的,就是穿着二三十的地摊货,也像是高级定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