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渊这个朋友,决定在肩胛骨这个地方纹上一个“渊”字。但是当时未成年,不能纹身,于是就在备忘录上写了一条,等到成年,一定要在肩胛骨纹一个“渊”字。
将近二十年的时间,要不是看见这个字,乔律渊也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个小誓言,心顿时化成了一滩水。薄唇覆上,吻地极为虔诚,展池家将字刻在了身上,他将字记在心里,谁都没有负谁。
良久,乔律渊才拥着展池家睡去。
一夜疯狂,满室凌乱。昨夜忘记了关窗帘,好在有一层纱帘挡着,外头也瞧不见。
早上七点,一束无力的阳光透过纱帘,洒在在淡黄色的地摊上。地上散乱着几件男士的衣服,某几件衣服上还凝固了一些可疑的yè体,作者表示并不知道是什么。
往上看,先不说皱巴巴的床单,床尾扔着一支类似yào膏的东西,被挤的不成样子,看样子已经用完了。在它的旁边,抛弃了一个用过的少儿不宜的东西,里面的东西和衣服上的yè体应该是一样的,当然,要是再往床的另一边看,会发现还有好几个。
再往上看,白色的被子中间高高拱出一块,看这体格,应该是有两个人。被子遮住了两人半张脸,不过也能认出来是展池家和乔律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