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快三十的人了,怎么还跟个愣头青一样?就算你不怕伤身,不怕那什么而亡,也要帮我想想吧,好歹我也是第一次侍寝,不知道什么叫温柔什么叫克制吗?再说了嘶……你轻点,再说了……”展池家揉着腰,满脸愤懑,一张嘴不停地数落。
“展小宝,我怎么记得昨天是你主动撩我的?”展池家絮絮叨叨说了好久,等到擦好了,乔律渊才chā了一句。
一听这个称呼,展池家顿时就闭嘴了,虽然一个快三十的人被叫小宝很别扭,但是这两个字从乔律渊嘴里说出来,怎么就这么好听呢?
展池家不自在地清清喉咙,没办法反驳,只能转移话题“那什么,你,你……都几点了,你怎么还不去公司?”
“云鬓花颜金步摇,芙蓉帐暖度春宵,春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。”乔律渊没明说,只是念了一点《长恨歌》开篇。
虽然文绉绉的古诗词展池家不怎么接触,但是春宵两个字他是听见了“你们文化人说话都喜欢说些让人听不懂的东西,什么意思啊?”
“说的是杨贵妃与唐玄宗的爱情,我说的前两句是说唐朝皇帝唐玄宗为了杨贵妃,只想着与其寻欢作乐,无心朝堂,把国家大事丢在了一边。”
“咦~乔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