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见自己名字被提及,猛得呛一口。
“……”蒋柔低头写作业,“好吧,谢谢你。”
陆湛说话,比老程都管用。既然大哥发了话,同学们再不情愿也要报名。
蒋柔虽然觉得这样很直接,但不得不说,他的办法确实有效率。
平日里不跑不跳的同学们,也报了一个投沙 包、跳远项目,就连沉默木讷的战一白,最后也挪过来,报了一百米跑。
比起陆湛,蒋柔这里就墨迹许多,女生们报了项目的,也说着万一来例假之类,没法跑云云,蒋柔对这些当然能理解,温和说:“放心吧,我先给你登记上,到时候再说。”
时间一眨眼就过,可是直到周三,帆板队通知也没有出来。
运动会气氛倒是越来越浓,体育课上,长长的塑胶跑道被各班方队切割成一块一块,高天远也顺应形式,没再练长跑,开始排方队。
蒋柔心里挂念着帆板队的选拔,时不时看向高天远,后者却压根没提这茬,如沉迷堆积木般,将队列按高到矮排了一遍又一遍。
蒋柔无奈,跟着调来调去,心里默背单词。
排完最后这遍,高天远看向蒋柔,问: “班长,你们班有定好道具和口号吗?“
蒋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