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母亲挤挤眼睛,示意以后再说。
*
吃完饭再到家已是九点多,蒋柔很累。
卧室的窗户没有关严,潮湿的风细细涌进来,夹着不知名的花香。好像能感受父母心情似的,蒋帆没有再哭闹。快到期中考试,蒋柔做完作业,拿出一套地理卷子做。
期中考试严谨许多,分考场,出排名,蒋柔不希望名次再下降。
她洗完了澡,坐在课桌边,浑身肌肉涨涨得痛,运动整整一天,身体倦怠懒散。做完选择题,这种倦怠很快从血yè翻涌到大脑,一种浓郁的困意袭来。
蒋柔攥着笔,强打起精神,但看着白色的卷子,感觉很累很累。她现在才真正明白,为什么那些出体力活的,总是沾到枕头就睡。
现在不沾枕头好像也能睡。
试卷越来越花,世界地图扭曲起来,就在蒋柔脖子要沾到课桌时,一阵铃声刺耳响起。
本地的陌生号码。
蒋柔不知道是谁,滑开接听。
下一秒,她突然间就清醒。
“大班长?”
房间清冷安静,男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,有着冷感的沙哑,字咬得轻。
“陆湛?”蒋柔攥紧手机,下意识看向关紧的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