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钱还给他们?”小孩抽噎着问。
不管怎么样,孩子总是纯真的。
涂恒沙摸了摸他的头,答不出话来。
也许是她年轻,还不善和小孩沟通,又也许,是这世上总是有那么一些问题,让人给不出答案。
“小波!”此时传来女人的呼喊。
“妈妈!”小孩大声应道,“我在这里!”
“小波!”女人踉跄着跑过来。
涂恒沙把小孩jiāo给粟融归牵着,自己去扶这个生病的女人。
女人一脸病态,走路都喘,可对她却充满防备,不要她扶,更用警惕的眼神瞪过她之后,朝小孩伸手,“小波,到妈妈这里来。”
小波赶紧去扶住妈妈,看看涂恒沙两人,迟疑地问,“妈妈,他们……是好人吧?”刚才给他糖吃,还安慰他呢。
涂恒沙有点无法直视女人的眼睛,坦白说,“我们……也是记者。”
女人忽然就滑到在地上,绝望地哭了,“为什么你们yin魂不散地缠着我们?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们?我们把钱都退了!都退了,让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去行不行?”
涂恒沙想去扶她起来,却被女人一巴掌打开,“你走开!你们记者……我讨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