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遍!”
“他们一个报社的难道不是一伙的?今天是怎么把你骗了将你弄到这儿来的?你现在说的这些话,明天他们报道出去绝对跟你说的不一样!这伙人的尿xing我还不知道吗?就会加油添醋!歪曲事实!胡乱引导人!”男人握着女人的肩膀,愤懑不已。
“这样吧……”涂恒沙道,“你刚刚说的话,我都有录音,你们不信任我,不信任晨江,没关系,我还有个记者朋友,她很实在,也很负责,不是晨江的,我把录音转jiāo给她,后续你们还要什么想说的,都说给她听,她发稿前,可以保证先把稿子给你们看,你们许可后她才发出去,可以吗?”
男人对他们是完全不信任的,但女人却同意了,“成天面对这些事太累了,快点解决吧,随便谁都可以,这两个人看起来……至少还比较诚实,就听他们的吧。”
男人纠结了一会儿,终于算是勉强答应了。
涂恒沙便嘱咐他们先好好休息,自己和粟融归先离开了。
“你是想让樊越来报道?”回去的时候,粟融归问她。
“嗯。”她瞟了他一眼,“这样也不用亲自上场打你家粟融星的脸。”
“……”他唯有闭嘴。
“当然,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