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署名续一篇报道,的确也比让银灿来打脸好。粟融归也由着你这么做,也是奇怪。”她多看了涂恒沙一眼,流露探究。
涂恒沙只好说,“当时的情况的确是佩佩他们对晨江和粟融星有成见,不愿意跟粟融星再配合。而且,我们也不是刻意去寻找这家人的,凑巧遇上。”
“那也太巧了。”陈琦道,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信还是不信,“粟融星的报道一向是这种风格,舆论导向xing特别明显,但她这样的记者,却是容易出成绩,也比较……受欢迎的,有些人觉得她的报道浮躁,觉得她过于看中流量,但,这就是个浮躁的社会,恰恰她是适合的。她跟粟融归不同,粟融归沉稳、大气、厚重,是成大事者的气质,他出手的,都是能让上上下下乃至空气都要震几震的,是真正的大案例,关乎民生、社会、进步、文明、生产力等等。一个靠巧,一个靠实,不管哪一种,其实都是本事。所以,你也不必总是戴着有色眼镜看粟融星,她固然达不到粟融归的高度,但她在这个行业里能存活,而且存活得这么好,是有一定理由的,行业也需要她这种人,你让粟融归去写她那样的文章,他也写不出来啊。”
“嗯。”她同意陈琦的部分说法,但并不代表,她认可粟融星的做法。行业需要粟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