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说着,粟融归从主编室出来了,涂恒沙双目黏在了他身上。
他看着她,给了她一个“没事”的眼神,她松了口气,冲他笑了笑。
他也笑了笑,回到座位。
下午开会,按正常程序走,眼看就要结束,涂恒沙都收东西了,听见主编提起了这件事,然后粟融归为此时做检查。
涂恒沙惊呆了,听着粟融归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响起,“……这就是佩佩事件的经过,以及,我在这件事里所作的反应,作为晨江记者,没有将晨江的荣誉放在首位,作为工作多年的媒体人,没有考虑自己的行为对报社的影响……”
“等等!”涂恒沙猛地站起来,打断了他。
“坐下!”粟融归沉声轻喝,命令的语气。
“不!”涂恒沙站得更直,“一人做事一人当!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承担责任!虽然你当时在场,但遇见佩佩的人是我!录音的人是我!把录音转jiāo给银灿的也是我!跟你没有关系!你不是我领导,不是我师父,无法左右我的行为,我也不会听你的!检查,我自己来做!”
她没有做检查的准备,但都是吃文字这行饭的,谁还没有个出口成章的本事?虽然她是摄影记者,但在银灿的时候,人手少,很多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