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一个人,还耍这种花qiāng?”
“一本正经?谁告诉你男人一本正经就不偷腥了?这叫一本正经地偷腥。”
“你们在说什么呀?我怎么没瞧见她俩争?谁争赢了啊?”
“你昨儿走得早没瞧见!肯定粟融星赢了啊!粟融星让粟融归站住别走,他就没走!没看涂恒沙走时的样子,伤心极了!”
“要我,我也选粟融星啊!虽然脾气不好,但对粟融归可是从来没发过脾气!娇着呢!家世又好!粟融归本来就是粟家继子,到底尴尬些,成为粟家女婿,还名正言顺成粟家的人了!涂恒沙拿什么争啊?”
她站在门口,迟迟没有勇气迈进去。还有,她昨天看起来真的伤心吗?她已经记不得了,如果是,那可就太丢人了……
“怎么不进去?还不拿设备走来不及了!”身边多了个声音。
是陈琦来了。
里面的议论声戛然而止。
“哦。”她稳了稳呼吸,若无其事走进,假装什么都没听见。
刚才议论的那几个人顿时傻了眼,一个个忙低下头做自己的事。
她仍然目不斜视,只取了设备,扛着背着的,大步往外走。
是非之地。
其实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