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几爪子?”他一连串的问她。
他这么一说,她自己都短暂了迷惑了一下,是啊,的确是不怕了,也的确是敢甩他脸子了,她从没去想为什么有些事总是无声无息就发生了变化,但是,她为什么要怕他呢?她扭开头,一脸的愤懑,就是不怕了,怎么着?
他默了默,“还不是因为,你其实知道,我在你面前,始终是小许,是纵着你、包容你、允许你为所yu为惯着你臭毛病的小许,哪怕你咬我、打我,挠我满脸爪子印,也不会生你气的小许,你一开始就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是么?她细细回顾,虽然他日常很凶,但她好像也不是吃亏的主,的确也是咬过他,打过他的人……
“还不想跟我说话么?”他问,眸色垂下来,嵌了满泓月光。
她头扭向一旁。不想!
“好,那你听我说。”他在石椅上坐下来,“那时候我就坐在这里是吗?四年级,拿小树枝写了一地的小许同学,你在哪呢?”他抬起手,指了指一棵大树,“在那棵树后面吗?留着齐耳的娃娃头,刘海卡了个发卡,黄色。穿着校服,衣服长得快到膝盖了。”
她睁大眼睛看着他,难以置信。
“书包里有一串钥匙、挂着个足球钥匙扣,一包棒棒糖、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