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呀,pua是个什么东西?”
“谁知道呢!也许是哪个特立独行的学生给搞的吧,什么先锋艺术先锋文学的。”
“是不是啊,我怎么看着像是一个道歉,就哪个小伙子惹女朋友生气了,贴这些东西,求原谅的。”
“你这也想太多了,要真是这样,这小伙子是有点傻里傻气吧?我听说整个学校都贴满了,这么大个学校,他这一宿都没睡呀!”
耿柔踏上医院的台阶,“是疯子啊。”
耿柔去挂了个号,请医生替她开了些常用的感冒yào,去yào房用十五块五角取了一堆yào。出来告示栏上贴的纸已经清理干净了,但耿柔依稀还能看见一溜的路灯杆和电线杆上贴着的纸。
耿柔将书包放进了自行车的篮子里,嗓子很yǎng,她咳了两声,最后还是从包里拿出手机,拨打了霍北辰的电话。
对话很快接了,但口气不算顶好,“喂?”
“那些东西,是你贴的?”
“我就问你现在信不信?”
“不信,”耿柔头痛加剧,“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做这些无聊的事。”
“……你给我等着。”说完霍北辰就把电话给挂了。
耿柔瞪着被挂的手机,莫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