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换了我疑虑,托着腮问萧衍:“这书生也傻,人命关天的事问那小姐要钱就是,非得去偷,好歹也是个读书人。”
这会儿萧衍倒颇为理解:“但凡男人,都不愿在心爱女子面前揭露自己的无能窘迫,恨不得将自己所有的脆弱都掩藏起来,只将光鲜的一面示人。”
我似懂非懂地颌首,接着讲:“谁知这下可捅了篓子,富商是当地县令的亲戚……”
“你这故事可得小心些讲,你兄长沈意清刚去了通州当县令。”萧衍已将茶放下,随手拿了一块茯苓糕往嘴里添。
眼看着他恣意洒脱的笑容,气得我直呲牙:“大周幅员辽阔,那么多州衙,那么多县令,怎得就跟我哥扯上关系了,你这人到底听不听故事了?”
萧衍忙将歪斜的身子坐正,“听,听,你继续。”
“富商家业富盛,又极好脸面,被个穷书生打了劫自是怒不可遏,勾结了县令竟将区区盗窃罪判成了秋后处决。小姐如雷轰顶,四处奔走为其周旋。奈何家人本就不愿她与穷书生有什么瓜葛,索xing将她锁在了绣楼上,再不肯放出来。小姐思念情郎终日以泪洗面,迅速消瘦下来。”
“却有一夜,狂风大作,小姐在睡梦中到了一处僻静清幽的桃花林中,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