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底座果然凹凸着寒山寺的印刻。
侍女一声清脆的“殿下”将我的神思唤了回来,我忙从床榻上起身,奔上前去拉萧衍的胳膊,见他一脸深沉憔悴,眉宇间似笼了深隽的忧虑,对着我时也没了前几日的神采。不由得担心,小声问:“朝中可是出了什么事吗?”
他摇头,视线投到了我的身后。我循着望过去,正见那尊卧倒在床榻上的瓷观音。
嬿好终于领着侍女将那座兽面三彩柜腾空了,四人合力小心翼翼地把送子观音像请了进去。我看着她们忙乎了一阵,忽而听萧衍问我:“今日端綦姑姑所说你觉得如何呢?若是我们能有个孩子……”
我低下头摆弄着腰间的缠丝绿绦带,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“太医院里有几副珍藏的yào方据说对此多有裨益,你可以先喝几副试试。”萧衍说得极为缓慢认真。
我了解他的脾xing,若是这样说话了那必然是他放在心底的事。因而复又问他:“可是朝中出了什么事吗?”
萧衍生出一丝不耐烦,声音略显僵硬:“难道我们之间的事非得要跟朝政扯上关联吗?在你心里我想和你生个孩子就一定是为了巩固我自己的地位?”
我有些紧张了,勾着丝绦的手指略微发抖,话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