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财与权一样都少不得,凭她?我摇了摇头,怕是这宫苑深处另有能人,且心思端得深沉,撺掇了崔良娣、抑或是干脆故意在她面前透点风,她就迫不及待地到我跟前了。这样憨实温厚的人,我却也不忍心去跟她计较些什么,只得半含警告地劝她:“旁的也就罢了,你是有孩子的人,该为孩子打算着。宝徽是殿下的长女,只要你这个做母亲的别犯什么出格的事,总没有人敢亏待了她。”
我弯身将她扶起来,握着那双细嫩如玉的柔荑,深切地说:“你与别人不同,可别错了主意当了人家的垫脚石。”
她抬头看我,眼中搅动着深幽的光,好似陷入沉思,蓦地,低声道:“嫔妾谢娘娘。”
第11章 伤逝
送走了崔良娣,我却是对她口中那位新妹妹生了些好奇。箫衍是从来不会让女眷进他的书房,更何况还摒退左右让禁军看守?我愈捉摸愈觉得太不可思议了,决心等箫衍来时问问他。但……我用指甲在薄釉细胚的茶瓯上划了两道,发出‘刺啦’的细微声响,还是算了,不问他了。
也不知是因为有了心事还是这几日没睡好,这么沉思冥想了一阵儿,我觉得一阵困倦兜头袭来,竟伏在案桌上沉沉睡了过去。也不知睡了多久,嬿好过来将我唤醒,她将我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