刃,任风波浩渺,清烟万卷也难以消融。
我想要开口向他说些什么,一道凌厉的掌风从脸颊边迅疾甩过,我捂着半边肿烫的脸跌倒在绣榻上,仰头看向高高在上向下俯瞰的箫衍。
“那也是你的孩子,为何这么狠心?”许是我听错了,这声音竟有些许哽咽低颤。
原来在他的心里我是这样的人。错乱狼狈之间,倒有许多的纷繁思绪顷刻分明了,原来我们之间便该如此。
嬿好哭着跪在箫衍面前,“殿下息怒,这孩子他在姑娘肚子里就已死了。实在是怕招来闲言碎语才出此下策去侯府落胎,您不能错怪姑娘,她也好生难过得。”
好似一盆凉水兜头浇下,箫衍的脸一瞬晦暗苍白,血色尽消。我却是抑制不住地想笑,他便是等不及去查证清楚就急匆匆地跑来责难我了吗?还是自始至终,在他的心里我便是这么一个狠心决绝的人,连亲生骨肉都下得去手。那么他呢,在他的心里我又有几分重量,又算得了什么?
他侧头凝望着桌上的纸笺,yin恻恻地道:“冤魂索命?谁的冤魂?箫怀淑吗?他凭什么来向我的孩子索命,他根本……”话音戛然而止,他垂眸望着我,沉默良久,好似顿悟般地笑了,蹲在我面前,“孝钰,你总是不信我,觉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