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脊背,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,十分心虚。
正当我坐如针毡之时,内侍监求见,果真是将圣寿节当晚方辰殿夜宴的人员礼单送了过来。皇后捻起那一方红锦撒花的典册,走马观花似得翻看了几页,眼皮没抬只问:“那颗尧山玉查出来历了吗?”
捏在手里的衣纱松开,我不由得抚上榻案角,企图克制住自己骤然加快的心跳。
内侍恭敬回话:“调阅了内侍省的卷轴典册,清嘉元年上曲贡奉了一块尧山寒玉,据记载当时司制局将其打磨雕琢成了两块玉牌,并没有制过什么安魂珠。这是关于尧山玉最晚的记载,奴才们正往旧档里查着,暂时还没有眉目。”
殿内只有书页翻动的簌簌声,皇后低头似是极耐心细致地看着典册,默然许久才说:“本宫只是想起这事问上两句,毕竟牵扯到了陵寝,有礼部和鸿胪寺cāo心。”
内侍道:“陛下将此事jiāo于大理寺来办了,今早沈少卿还来内侍省调阅过典案……”他说到最后偷瞄了我几眼。
沈少卿,便是我的兄长沈意清。新官上任,便得了个寻找陪葬品来历的差事,当真是有些不祥。我在心里胡乱地想着。
皇后终于将视线抬离了红锦册本,颇有些意味深长地盯着内侍看了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