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一甘飞禽鸟兽都驱赶了,只将豢养驯服的养在行宫里,这样还有什么趣,不过换个地方坐牢罢了。”
我心想这位姜三公子不纨绔时倒是直白有趣,可这念头只在心底转悠了一圈,又听他意兴盎然地说:“但听说骊山新来了一批宫女,各个貌美如花,在这山野行宫里,怕是没有太极宫里那么多规矩,该是些活色生香的灵动美人儿。”
我面上笑得风轻云淡,心说,胆敢调戏宫女,惹出事端来不等皇帝发落,你那老爹也饶不了你。
果然,姜紫苏秀眉微蹙,扯了扯姜子商的衫袖,小声说:“哥哥你也太没规矩了,小心爹家法伺候。”
姜子商上勾唇角,浮上一抹不羁的笑,还未开口,听得一声醇厚且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身后猛得砸过来:“姐姐!”我一回头,见沈意初脚踩登云软毛靴,系着水波蓝披风,披霜迎风地从石阶上大步流星跑上来,身后跟着几个侍从,皆追他追得气喘吁吁。
许多日子没见,意初长高了些,比我高了大半个头。四肢柳枝抽条般得拉长了不少,脸上眉眼却犹带着些许稚嫩。
“我远远看着东宫仪仗,就不停歇跑上来,果然见着姐姐,你好久都不回家,意初可想你了。”小嘴还是这么甜。
我不着痕迹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