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ru酪糕,还未往嘴里送就觉得饱了,又让嬿好将点心悉数撤下。
因为太医嘱咐不能受寒,所以门窗紧闭,苦涩的汤yào味弥漫在殿宇里总也散不尽,我让侍女拿了几株秋百合进来,放在床榻前的羊脂白玉花瓶里,我见白嫩舒展的花瓣边缘微微有些发黄卷皱,便将花瓶拿在手里去取窗前铜盆里的净水给它洒上一些。
我正抱着花瓶返回身,见萧衍睁开了眼,正躺在床上一眨不眨地看着我。
忙将花瓶放在一旁,上前去试萧衍的额头,烧已经退了,我总算舒了口气,觉得心中大石去了大半,叹道:“你可算是醒了。”
他乖顺地缩在被衾里,任由我来试,嗓音略微沙哑,问我:“你不是要去见姑姑吗?”
我猛地将这一件事想起来,“坏了,我娘那边还没跟她说,还等着我呢……”脑中很是颠三倒四了一番,现下看着萧衍安然无恙地醒来,突然觉得其他什么都并不十分重要了,微叹了口气,坐回床榻上,道:“算了,反正都这么长时间了。”
他精致的唇角微微勾起,病容中的微笑显得温柔而迷人,“这么长时间……我睡了多久?”
“两个时辰。”我看了看更漏,为他理顺了洒落在被衾上乌黑长发,道:“再过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