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何种程度,会不会抵不住酷刑而全盘托出。”
第32章 回忆
我想起今天清晨天刚亮萧衍就被叫了出去,不管是内侍还是萧衍,皆行迹匆匆,好像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。
父亲站在窗墉之下,蝉翼茜纱纸遮了大半的阳光,上面缕着雁山参云的暗纹,疏影参差错落在脸上,描绘出一副深邃的神情。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说:“当年举荐高士衡的是朝中清流中立一派的老臣,与东宫并无深jiāo。只要高士衡咬住了口,姜弥并找不出什么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此事跟太子有关。”
他将手扶上窗棂,摇了摇头:“这是他亲手扶植的储君,不会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猜测,而轻易与他翻脸。”
言下之意,要作壁上观,不便chā手。
我看了看意清,他凭案端坐,并没有要反驳的意思。“爹,既然你们认定高统领是太子的人,可眼下姜弥说抓就抓了,一点情面都不给太子留。朝里朝外,若是任由他拿捏,以后太子的处境岂不是愈加艰难?”我也顾不上旁得了,只将自己心里话连同那一点点的不满一齐倾倒出来。
“你知道什么!”父亲劈头盖脸地训斥我:“姜弥恨不得把太子当成他的私有契产,我若是这个时候站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