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比你专门计划着去俳戏苑和武家班强。”
我一梗脖子,嚷道:“我就是想看俳戏和武优,怎么了?”
他捏着折扇冲着地虚划了一道,“俳戏苑在东城广胜坊,武家班在西城崟坊,合着咱两这一天什么都不用干,专门围着长安转圈得了。”
我气鼓鼓地回过身不去看他。
小二笑嘻嘻地凑上来,神色暧昧地说:“小得还以为两位是出来偷情寻欢得,闹了半天,原是正经夫妻。”
我瞅了他一眼,他笑得满脸褶子跟核桃皮似得,献宝似得眯缝着眼说:“这出来偷情的都跟蜜里调油似得,天天腻歪还不够,像您二位这样没说几句就掐起来得,那准是正经夫妻。”
我脸颊如染了绯云般有点微烫,把小二那脱了漆的大盘子和铜壶给他塞怀里,忙不迭地把他往外推搡,边推边说:“我们不喝水,不许再进来了。”
将门关好,我见萧衍从轩窗处探出半截身子,把用撑杆支棱的窗页合了上来。他将束着幔帐的铜钩解开,洒下了一片耀着湖光墨蓝的粗绸。而后将我们的行李规整地放在幔帐后的箧柜里,又在上面盖上了棉被,然后稳妥地合上竹篾盖子。
匕首和短刃分别被他藏在袖间和别于腰间,另把之前从包袱皮里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