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不能面对这一切的又何止是意清,还有怀淑,他知道么?原来,害他骨肉分离,害他失去了储位,害他九死一生的那个人不是别人,正是他一直奉若师与父的那个人。
我霍然起身,背对着父亲说:“女儿……要回宫了,母亲那边劳烦爹去解释解释吧。”
门甫一推开,一股夹杂着霜气的寒风迎面吹来,将裙裾缎纱卷起。
冯叔一直跟着我到了门前,临上车辇时,他殷殷切切地问:“今儿才刚回来,怎么又要走?不是说要在家住几天吗?”
我微低了头,“没什么,意初不是已经好多了吗?宫里还有许多琐碎事要理,我待不住。”
“那……好歹吃了饭再走,冯叔今儿做了许多姑娘爱吃的菜……”
我歪头看冯叔,他老迈的面庞上满是褶皱,浑浊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殷切的光,正亮亮熠熠地看着我。我勉强地笑了笑:“冯叔,天凉了,你快回去吧。”
冯叔脸上掠过一阵失望不舍,却还是强颜欢笑地将我送上了车辇,守靠在车壁前,嘱咐道:“那姑娘好走,若是想家了就回来。咱家侯爷现如今也是有实权的人了,大公子又忒得争气,听说要高升了,又要跟郡主成亲,咱们家可今非昔比了,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