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倍不止,姑娘,你背得过来吗?”
我心烦不止,“背不过来,就不背了。我现在是皇后,谁敢来挑我的礼,还当我是从前册封太子妃的时候,迈错了一条腿都被姜皇后瞪了半天。现在她成太后了,要是敢到我跟前给我添堵,我非把她赶到冷宫去。”
嬿好瘪嘴,一脸不屑。
虽是不至于让人当面挑礼,可若出了差错岂不是众目睽睽之下让人笑话。因而我大门紧闭,老老实实背了十天,经常在寂静无人时,一手拿着集册,一手拿着铁盒,那感觉,简直是修罗奈河里游走沉浮,烦躁地几乎要撞柱。
这期间过了个年,但因国丧在前,年也过得不甚隆重,一应宴席朝拜都免了。天家不cāo办,臣子皇亲家里就更不敢cāo办了,因守着丧,民间婚姻嫁娶也都免了。我也清静了不少,倒与俗事隔绝了。
正月初十,据说也是个吉日,在太极殿行了册立皇后的大礼。皇后的凤冠沉甸甸地簪在头上,压得我几乎直不起脖子,八个盛装宫女给我托着裙摆,跪在阶前听那冗长的册封圣旨。
“沈氏有女,系出名门,xing行温良,克娴内则,淑德含章。宜至中宫,母仪天下……”
天中飘过一朵云,我瞥了一眼,带动金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