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间许多夫妻,我相信,只要有爱,其他的都不会太难、太苦。”我爱着萧衍,他是皇帝陛下时我爱他,若他不是,我也爱他。
我的话愉悦了皇帝陛下,他面上的笑容愈加温柔,歪头看我,眸光中的柔情如碧波dàng漾。
---虽是柔情蜜意,但我还是被萧衍bi着给他磨了一下午的墨。他用毫笔沾了一点朱色在奏折上批注,时看时停,我站在他背后留了心思仔细看着。最多的南方匪寇遍生,州府难以镇压,请求朝廷派兵。还有几分韶关密报,关于突厥的奏折,须磨嘉在铁勒部队的拥护下造反,彻底与王廷对立。阿史那可汗病重,其长子耶加突率军东驻,被铁勒部队驱赶的毫无立锥之地。霍顿王子率小队轻骑军深入铁勒部队驻地,暂时行踪不明。
我心想,难怪很长时间没有听到突厥的消息了,原来是祸起萧墙,先乱了起来。那正好,大周作壁上观,可保一时安宁。但萧衍却在那方奏折上花费了许多时间,久久没有掀过去。过了一会儿,竟喃喃自语:“须磨嘉此人刻薄寡恩,贪得无厌,若是被他占了上风,岂不是大周之祸。”
原是如此,我思忖着说:“可大周的兵力多数用在南方匪寇上了,派不出来许多放在突厥上吧?”
萧衍想了一会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