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桑何可解,那方盒子上的锁便是桑叶锁。难道连殊这样喊,是在提醒些什么吗?
唯有怀淑殿下。难道说存放遗诏的盒子只有怀淑才能打开。
见我露出了些邈远之思,孟姑和嬿好对视了一眼,忙起身去驱赶聚在殿前窃窃私语的内侍宫女,两人刚出去,便被人缠上了,似是说了些什么要紧的事,各自随人往偏殿去了。
我想今日这番风雨,落入民间,大约又是一场谣言不止。萧衍登位还不到一年,这些事情传扬了出去,对他的声誉绝对有极大损坏。
内心不安极了,抚着腰站起来,领着几个宫女往寝殿走了几步,见炭盆前聚了几个眼生的小宫女,正拿着那把娇嫩嗓子在谈天说地。
“连学士也算两朝元老了,竟这样惨死,可见大周是变天了。”
“嘘,你胡说什么,不想要命了。”
那多嘴的小丫头俏生生地吐了吐舌头,不再言语。却听一直沉默的另一个宫女说道:“先是吴越侯,又是连学士,下一个可指不定是谁了。”
我猛地停住了脚步,丝履顿在青石板上,再也迈不出。
还是先前那个清脆的声音:“听说沈家全家都在同安郡被杀了,吴越侯伤的最重,据说是为了保护家人被刺了十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