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宫皇后,得到了多少,就要再从自己的骨血里抽出来多少。
窗外夕阳西下,晚霞爬上了檐殿。我眼见着殿内一点点暗下去,宫女进来掌灯,一颗心惴惴不安。
嬿好犹犹豫豫地进来,“勤然殿那边来人了,问怎么还没把皇长子送过去?”
我将怀里的襁褓箍的紧紧的,有些害怕:“嬿好,我们出宫去吧,带着润儿走,再也不回来了。”
嬿好不忍地看着我,咬牙:“不行呀,姑娘,侯爷和公主的案子还没查清楚,仇还没报,还有大公子,到现在都没找着。所有的一切,都指望着姑娘呢,咱们怎么能走?”
我揪着襁褓的一角,越拧越紧,身体好像要被撕扯成了好几瓣。殿外似是有脚步声,嬿好探身看了看,脸色大变,忙扯着我说:“姑娘,咱们先将皇长子送过去,将来再想办法要回来,莫要硬碰硬,侯爷不在了,姑娘会吃亏的。”
罗帷被浮摆起,一派锦绣华服涌进来,太后冷冽地瞥了我一眼,沉声说:“皇后坐的可够稳当的,现在见了哀家也不行礼了。”
殿内早斑斓绮绣地跪了一地,我抱着景润艰难地弯腰对着太后拜了拜,还未直起身就听她说:“把皇长子给勤然殿的人抱走,那边早收拾了寝殿出来,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