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孝钰拿着yào包走到榻前坐下,垂眸看着萧衍。外面雨水打到窗棂上,哗啦啦地落下来,这声响愈发趁得殿宇里静谧。箫衍眼皮微颤,幽幽地睁开看着孝钰,秀美的面庞上不似往日冷冽如冰,却有着无限的温柔:“不是让你走吗?怎么又回来了?”
孝钰顾不上许多,去被衾下摩挲着寻他的手,冰凉沁骨,好像这满殿烧着的炭火,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暖能浸入他的身体里。
她不知觉地哭了,眼泪正掉在他的手背上,“衍儿,是不是我将你害成这样子,那天要不是你替我挡了那么一下,你也不会被传染,你现在还好好地在宫里。”
“你说什么傻话”,萧衍唇角微勾,涟起一个恬暖的笑意:“若真是这样,那么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买卖。你活得那么快乐,那么无忧无虑,而我呢,我活得太累,太绝望了,连上天都觉得,跟我比起来,你才是应该活下去的那一个。”
孝钰抱着他的手,拢在自己的怀里,吟吟泣道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说,你生的那么好,那么聪明,那么多姑娘都喜欢你,老天给了你这么多好东西,他一定是喜欢你的,不会忍心这么早就把你带走。”
萧衍闭上眼睛笑了,“你怎么会懂,我曾殷切地期望过母亲能爱我,我以为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