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地将眼睛盯在他们二人身上,还真发现不了这二人的蹊跷。
善惠有些酸溜溜地想,未来的太子妃和太子的弟弟,这大周果真是礼仪之邦。她向来是不落俗套窠臼的女中豪杰,并不像姜紫苏那样的闺阁小姐,在察觉到萧衍的心思后只会一昧地咬唇蒙泪。她端着那张倾国绝色的脸,笑意深浓地看了看孝钰,离开坐席朝皇帝拜了拜,道:“善惠与王弟即将离开大周,对于皇帝陛下的收留再造之恩,善惠铭感五内,自觉无以为报,便想以一曲《白鸠》做舞,献给陛下。”
嘉佑皇帝笑道:“早就听闻新罗公主不禁姿容无双,舞艺更是超绝,今日看来是我们君臣有眼福了。”
下首端坐的姜弥微敛过袍袖,朝齐驸马侧身,低声问:“这是唱的哪一出?”
齐驸马边和着皇帝,边细微地侧首悄声道:“《白鸠》是双舞,没瞧见那公主一个劲儿地盯着晋王看呢,临走了,想让人家和她跳一舞呢。”
姜弥恍然大悟,含笑着将视线巡弋在善惠和萧衍之间,见萧衍沉雍地坐在榻席上,平澜无波地端起茶瓯轻抿,丝毫没有迎合善惠的意思。
善惠瞧了他一阵,唇边那抹妩媚娇娆的笑意便如同染了du汁般,愈发深浓,愈发刺目。她转而瞧着孝钰,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