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起码能让怀淑日子过得好些。”
安阳忙点头,“好,我这就去办。”
沈檀握住她的手,“还有先皇后,她潦草入葬,还不许进帝陵,也得筹备些陪葬之物,买通守陵的人,悄悄送进去。”
安阳犹豫了犹豫,才说:“孝钰已办了,守陵的人好收买,并不像宫里人拘那么多礼。”
沈檀点了点头,沉默许久才说:“我们的女儿是个重情重义的人。”
---萧衍这几日每每去雪魄殿给母亲请安,总要听她向自己哭诉。他当上太子已有数月,可皇帝迟迟不肯立她为后,哪怕姜弥已纠结了许多朝臣为她请封都无用。
姜紫苏站在姜妃身边,时不时替她递干净帕子,偷眼悄悄看萧衍,见他半倚靠在乌兰木椅子上,神色沉定地好像一潭净水。
“母亲,您别哭了,让舅舅把请求册您为后的折子撤回来,再也不要让他底下的朝臣为您请封了。”
姜妃一愣,眸中隔着泪水shè出凌厉的视线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你当上太子了便不管你母亲了吗?你也不想想,你一个庶出的太子,人家能不戳你脊梁骨吗?”
紫苏连忙去扯姜妃的衣袖。
萧衍却笑了,将手中茶瓯放下,转而看着姜妃,“母